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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用戶低齡化及網絡文化低幼化趨勢研判

【摘要】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既是一個復雜的社會文化問題,也是一個關乎網絡素養提升和網絡綜合治理的問題。當前,無論是從網民年齡結構還是從未成年人的網民規模來看,中國網絡用戶低齡化的發展趨勢已是不爭的事實。在一定程度上,網絡用戶低齡化助長了網絡文化低幼化,以至于造就了全民孩童、即時享樂的泛娛樂化、庸俗化思潮的興起。網民對于網絡信息的辨別能力和技能應用是需要長期引導和培養的,網民特別是低齡網民的網絡素養教育,應成為國家、社會、學校以及每個家庭都高度關注的課題。

【關鍵詞】網絡用戶 低齡化 網絡文化 低幼化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識碼】A

當前,中國網絡用戶低齡化趨勢已十分明顯

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是彼此聯系又屬不同層面的問題。“低齡化”是表達年齡區間發展趨勢的一種說法,即某一群體的年齡結構向某一假定年齡臨界區間內發展的動態過程。一般說來,18周歲是成年人與未成年人的臨界年齡。因此,所謂網絡用戶低齡化,簡言之就是指網絡用戶群體的年齡結構向18周歲臨界年齡以內而發展的動態過程。

根據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發布的第33—45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筆者從“年齡結構”的角度出發,對2013年12月至2020年3月這一時間段內10—19歲和10歲以下兩個年齡段的網民數量和占比變化進行了統計(見表1)。

從網民年齡段分布來看,10—19歲年齡段的網民占比雖然總體略有下降,但平均占比達20.61%,且這個年齡段的網民人數一直保持在1.5億人左右,網民規模龐大。10歲以下年齡段的網民占比在這些年則顯著上升,由2013年12月的1.9%增加至2020年3月的3.9%,2018年12月更是高達4.1%,這個年齡段的網民人數也從2013年12月的1174.2萬人增加至2020年3月的3525.6萬人。

另據共青團中央維護青少年權益部和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于2020年5月聯合發布的《2019年全國未成年人互聯網使用情況研究報告》,2019年,我國未成年網民規模為1.75億,未成年人互聯網普及率達到93.1%,城鎮未成年人互聯網普及率達到93.9%,農村未成年人互聯網普及率達到90.3%,而且未成年網民中使用手機上網的比例為93.9%。由此可見,無論是從網民年齡結構還是從未成年人的網民規模來看,中國網絡用戶低齡化的發展趨勢已是不爭的事實。

網絡用戶低齡化何以日益突出

從宏觀來看,網絡用戶低齡化是現代科技發展的一種客觀必然。隨著數字技術與互聯網科技的發展,包括未成年人在內的每個人接觸互聯網已無可避免,更無法避免。作為網絡“原住民”一代,網絡既是他們生活的社會環境,也是他們了解世界的重要渠道,利用網絡成為他們的一種生存技能。

從中觀來看,網絡用戶低齡化也是互聯網傳播自帶弊端所致。網絡世界的虛擬性、隱匿性、便捷性、互動性和廣泛性等特點,不僅為言論自由提供了便利,也暴露了人性的丑陋面。良莠不齊的信息在網上泛濫,對于那些缺乏判斷力和自制力的低齡用戶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和陷阱。

從微觀來看,網絡用戶低齡化與家庭教育失策和學校教育不夠豐富等因素不無關聯。一些年輕父母工作忙碌,無暇顧及孩子在早期成長過程中良好習慣的養成教育。他們或精力不夠,對孩子的陪伴和關愛較少;或疏于管教,隔代撫養;或不能以身作則,自己常“觸網”。一些家長甚至樂意讓網絡來“陪伴”孩子,對孩子玩網游、看手機等行為不加約束。此外,受應試教育影響,學校教育不同程度地存在單一化、空洞化現象。學習的枯燥與高壓,更容易將他們推向網絡虛擬世界,以釋放壓力、舒緩情緒。這些因素無疑加快了網絡用戶低齡化的步伐。

網絡用戶低齡化是否助長了網絡文化低幼化

當前,網絡文化中存在的低幼化現象值得關注。所謂低幼化,主要指人們自動降低智力水平的趨向。網絡文化低幼化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且不說思想的淺顯化與碎片化、思維的簡單化與低智商化,僅以語言為例,網上那些低幼化的“萌系”表達、中青年人以“幼兒”的言行為榮等情形即是。有人對網絡文化低幼化作出這樣的概括:沖動決定高過深思熟慮,瞬時快感代替延遲滿足,自戀勝過社交,權利大于責任,當下高于過去和未來,非黑即白思維多于辯證思維。

為何會出現網絡文化低幼化趨勢?網絡用戶低齡化是否起了“助推”之功?實際上,網絡文化低幼化與網絡用戶低齡化一樣,也是一“果”多“因”的。其中,網絡用戶低齡化應該起到了推波助瀾之功,畢竟龐大的低齡網絡用戶群體有其文化特質,言行表達間自然充滿了天真、幼稚、無邪的味道。但這絕非唯一的主導因素,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以及全民低幼化的文化環境等因素,也與此不無關系。而高科技的“奶嘴效應”,以及由互聯網推動的富媒體趨勢,更是“功不可沒”。

所謂“奶嘴效應”,最初源于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布熱津斯基提出的“奶頭樂理論”:由于80%的財富掌握在20%的人手中,為安慰這80%的人,辦法是在他們嘴里塞一個“奶嘴”——讓他們沉迷于消遣娛樂和充滿即時感官刺激的產品之中,以此來填滿其生活空間,轉移其注意力和不滿情緒,使其在不知不覺中喪失對現實問題的思考能力。倘若依此而論,互聯網和人工智能等高科技似乎也在為多數人制造“奶頭樂”,以此迎合其惰性思維和娛樂至死的態度。今天的人們之所以愿意在低幼化的網絡文化氛圍中樂不思蜀,喜歡在社交媒體的輿論交戰中運用非黑即白的思維方式,沉迷于微視頻、自媒體中不可自拔,其根源之一,就在于高科技所帶來的“奶嘴效應”。

這種高科技“奶嘴效應”,往往通過兩個路徑得以實現:一是碎片化的思維和表達,二是市場資本的驅動。在網絡環境下,人們隨時處理多線程任務,即一心多用,在多任務切換中,因各種信息干擾或環境變化,人們很難深入閱讀或長時間集中注意力,加上碎片化信息多將知識簡化,導致內容淺層化、娛樂化,從而掩蓋了信息背后的深層次知識邏輯。這種惡性循環,極大地限制了人的邏輯思維和專注度。語言乃思維的外化,語言也塑造著人的思維。在習慣了碎片化、簡單化的表達和內容之后,人們的思維也很容易受到網絡流行語影響而變得低幼化,進而逐步喪失對書面文字邏輯體系的敏感度。同時,網絡經濟也是注意力經濟。隨著文化商業化的演進,娛樂產品成為資本追逐的目標,并在算法技術推送下實施精確傳播,網民在思辨力和判斷力不足的情狀下,會不自覺地全盤接納低幼化娛樂產品,以至于造就了全民孩童、即時享樂的泛娛樂化、庸俗化思潮的興起。

所謂“富媒體”,主要是指具有動畫、聲音、視頻和交互性的信息傳播媒體。當然,富媒體之“富”,是建立在寬帶網絡和多媒體基礎之上的,是由互聯網推動的結果。當圖文并茂、聲像俱佳的富媒體精準而紛至沓來之際,網民自然會不加分辨地選擇這些“易得”的信息。也就是說,在“看文字”與“讀圖”“看視頻”的抉擇中,人們選擇“圖”與“視頻”的概率往往會超過“文字”。就在這抉擇間,網民對自我心智與能力的要求有降低的可能性,以至于當自己寬慰自己“刷視頻是在放松休息”時,增長知識、提升能力的目的早已被消遣娛樂所取代了。盡管不能確定所有網民都會有此心理,但互聯網推動的富媒體無意中會讓網民自動交出“獨立思考”這把鑰匙,任由其思維鈍化、生銹,從而加劇了網絡文化低幼化。

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之危害

正如上文所述,現在的兒童接觸網絡的年齡越來越早。據統計,有超過50%的小學生擁有個人QQ賬號,三歲以下接觸網絡的孩子占30%。網絡用戶低齡化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網絡對孩子的身心健康造成諸多不良影響。就身體而言,最主要的危害是對孩子的正常生理發育造成損傷。從低齡兒童的成長發育來看,兒童特別是幼兒正處于身體生長發育的初始階段,長時間接觸手機、電腦等網絡終端設備,不可避免地會影響他們骨骼、頸椎、視力等身體機能的正常發育。就心理而言,網絡也會對他們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過早“觸網”會造成這些孩童沉迷于游戲、拒絕交流溝通,使原本天真爛漫的孩童天性斷然無存,最終形成冷漠、孤僻的性格。

如果說網絡用戶低齡化影響的只是網絡“原住民”,那么網絡文化低幼化影響的則是整個網民。誠如上文所述,在網絡文化低幼化的背景下,一些人逐漸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思維有可能鈍化、固化、簡單化。之于個體網民而言,或使人慢慢喪失應有的想象力、創造力、辨別力,甚至是生命的活力;或讓人養成依賴和玩樂心理,奉行娛樂至上,貪圖安逸與享樂;或令人意志消沉,缺乏進取精神和責任擔當。之于民族和國家而言,有可能直接導致科技的退步和文明的落后。因為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是由一個個具體的生命個體構成的,而文化低幼化影響下的個體,很可能會導致整個民族和國家文化的低幼化。一個沒有深厚文化積淀的國家,一個沒有思辨性和創造性思維的民族,注定是沒有前途和未來的。

面對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的發展趨勢,要因勢利導、趨利避害、上下協調、綜合施策

對于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這一既成事實或現象,我們的態度應該是理性的:一方面要正視它、重視它,切不可視而不見,做逃避主義者;另一方面也不能視之為洪水猛獸,要因勢利導、趨利避害、上下協調、綜合施策。

在思想觀念上,要提升對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的認識高度。“低齡化”和“低幼化”是關涉網絡素養提升和網絡綜合治理的問題,其不僅影響個人的身心發展,更關系到國家和民族的未來。面臨數字壓力、網絡成癮、網絡暴力、隱私安全等諸多風險,網民對于網絡信息的辨別能力和技能應用能力是需要長期引導和培養的,網民特別是低齡網民的網絡素養教育,應成為國家、社會、學校乃至每個家庭都高度關注的課題。

因此,我們要從塑造未來社會合格公民的高度,積極引導那些低齡網絡用戶正確對待和使用網絡,積極發揮好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的主渠道作用,同時輔以社會教育,發揮好主流媒體的傳播影響力,多管齊下、綜合施策,使之擁有基本的網絡素養。

網絡文化不能低幼化,人們的精神更不能赤貧化。相反,我們應努力追逐網絡文化的“青春之朝氣”“理性之成熟”。針對網絡文化低幼化的發展趨勢,我們應積極倡導理性、辯證、創造之理念,以積極進取、嚴格客觀的標準努力打造全新的網絡文化生態,使之既充滿長度、寬度、厚度,以展現其立體、豐滿之態,也要有溫度、重度、深度,以呈現其風骨、質地之成色。在多元的網絡文化百花園中,我們不反對恰當的“萌”表達,也不反對幽默、詼諧、俏皮的風格。但作為社會的主流網絡文化,應該從對歷史和未來負責任的態度和高度著眼,切實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到網絡文化生態建設之中去。

在科技手段上,科技引發的問題還要通過科技手段來解決。誠如上文所述,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現象的出現,有相當一部分因素是高科技自身發展所致。無論是互聯網的傳播特性,還是高科技的“奶嘴效應”和“富媒體”趨勢,均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雖然科學技術是一把“雙刃劍”,但關鍵還是在人。要削弱網絡用戶低齡化帶來的負面效應,避免網絡文化低幼化傾向,依靠科技治網不啻為一條重要途徑:或筑起不良信息入侵的“防火墻”,或讓網絡穿上“防護服”、打好“防疫針”。比如,在網絡游戲中,有的采用防沉迷系統,讓未成年人無法依賴長時間在線來獲得游戲內個人能力的增長和報償值的增加,以有效控制使用者的在線時間,改變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不良游戲習慣;有的實施分級制和實名制,禁止未成年人接觸不宜接觸的游戲或游戲功能,禁止其在每日規定時間內使用網游服務等;有的則下架和“整形”相關濾鏡,以防止對青少年造成不良審美影響,從而活在虛幻的想象里;還有的強制讓屏幕變灰、進入免打擾模式,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一些科技企業還試圖倡導“弱科技化”的生活方式,意在扭轉數字時代產生的注意力危機,使技術與人類最大利益保持一致。比如,谷歌就推出了系列“數字幸福實驗”,設法幫助人們放下手機,使用“紙手機”,即將所需信息打印在紙上并隨身攜帶,將手機置于家中或口袋里。當然,倡導“弱科技化”的生活方式,并非讓科技倒退,而是對高科技帶來的人的思維退化和數字焦慮的一種反撥。如順水和逆水行舟有別一般,順水之船,雖順暢通達,但有時會使人不思進取;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唯有越戰越勇,方能避免被時代和社會淘汰。我們并不反對高科技的更新迭代,但在一定條件下,適當地回歸“低科技”“弱科技”的“慢”生活狀態,越有可能激發人們的思考力、判斷力和創造力。這不僅會帶來新的商業機會,而且也是生活的辯證法。

在頂層設計上,要充分運用法律制度規范互聯網中的各種言論和行為。如果說科技治網解決的是手段問題,那么依法治網解決的則是制度問題,屬于頂層設計范疇。當然,依法治網也要充分發揮科技的作用。從早期出臺的國務院令《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到網信辦公布《互聯網新聞信息服務管理規定》,以及“微信十條”“賬號十條”“APP新政”等陸續出臺,到頒發《中華人民共和國網絡安全法》,再到2020年6月網信辦等八部門啟動的為期半年的網絡直播行業專項整治和規范管理行動等,都是國家層面加強網絡制度化建設的重要內容,這些制度的“組合拳”和“重拳”,對于根治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現象不無積極作用。

需要強調的是,依法治網是依法治國的題中之義,全面推進網絡空間法治化,也是時代的要求和現實的需求。網絡空間從來就是現實空間的一部分,其既非虛擬,也絕非法外之地。網絡治理也是國家治理的重要組成部分,需要我們不斷充實完善各項規章制度,推進網絡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按照“正能量是總要求、管得住是硬道理、用得好是真本事”的要求,不斷強化網絡綜合治理,做到有所為有所不為,以凈化網絡環境,加強綠色傳播,努力打造清朗健康的網絡空間,真正把互聯網建成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網絡意識形態。

在方法步驟上,要堅持統籌規劃,循序漸進,講究效果。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現象,起因復雜,影響難以預測,情況千頭萬緒。為此,我們應統籌規劃,切忌眉毛胡子一把抓,要一切從實際出發,找準原因,分析利弊,精準施策。比如,要盡可能調動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中的積極因素,降低其消極影響。因噎廢食乃為下策,“疏”總比“堵”要好。畢竟未來世界是數字化、網絡化、移動化、智能化的科技世界,倘若人為地將低齡兒童與網絡世界阻隔、絕緣,把孩子的現實世界限于桃花源之境,這既不現實,也不明智。

同時,我們要秉持循序漸進和效果優先的原則。從社會層面看,一是要對低齡用戶在網上的自由表達保有一定的包容度;二是要對網絡文化低幼化現象進行耐心引導,不能操之過急。開放、自由、平等原本就是互聯網的文化底色,它可以讓人之情感得到快速、有效的傳播和釋放。作為天真無邪的低齡用戶,他們有理由表達,也需求展示,且以自己的視角和方式來審視世界、溝通社會。避免網絡文化低幼化帶來的負面效應,更需要“高大上”的精英文化與“真善美”的先進文化去慢慢引領。

從家庭層面來看,家長更要以身作則,做好示范引導、樹立榜樣的工作。低齡孩童的行為習慣受父母影響巨大,為讓孩子免受網絡不良影響、從小養成良好的網絡素養,家長一是要自覺與孩子多交流、多溝通;二是自己不沉溺于網絡,不做“網蟲”;三是引導孩子正確上網、健康上網,汲網絡之精華,去網絡之糟粕,及時了解孩子的上網情況,做到心中有數,發現問題及時糾正;四是培養孩子積極正向的興趣愛好,適時分散、轉移、緩解他們對網絡的關注和興趣,讓他們充分體會到現實生活的多姿多彩,培養其健康向上的情感需求。

總之,網絡用戶低齡化和網絡文化低幼化,既是一個復雜的社會文化問題,也是一個關乎網絡素養提升和網絡綜合治理的問題,其中的成因紛繁復雜,問題也層出不窮。但問題常常是倒逼改革的最佳契機。但愿本文所出的提高認識高度、科技治網、依法治網、創新制度和優化工作思路等建議,能為我們引以為傲的文化自信提供又一個現實注腳。

(作者為中央財經大學新聞傳播系主任、教授)

【參考文獻】

①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第33—45次),2014年1月—2020年4月。

②共青團中央維護青少年權益部、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2019年全國未成年人互聯網使用情況研究報告》,2020年5月。

責編/王妍卓 美編/楊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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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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